
硝烟弥漫的戈止镇,钳工莫得闲手握锉刀,身后是流离失所的乡亲,眼前是步步紧逼的敌军,一场平民百姓与正规军队的殊死较量在这片被遗忘的山谷中悄然上演。
1943年,石牌保卫战前夕的宜昌山区,一个虚构的“戈止镇”成为了电影《得闲谨制》的核心舞台。正午阳光团队首次将视角投向抗战中最为沉默却最为坚韧的群体——普通百姓。
影片总制片人侯鸿亮认为:“战争中最伟大的英雄主义,往往来自于最普通的生存欲望。”这句制作理念贯穿了整部电影的创作过程。
1 影片概览
《得闲谨制》于2025年12月6日正式登陆全国院线,是正午阳光团队的首部院线电影作品。这部影片由孔笙执导,兰晓龙编剧,侯鸿亮担任总制片人,集结了肖战、彭昱畅和周依然等演员。
影片背景设定在1940年至1943年的鄂西会战期间,聚焦于被称为 “东方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的石牌保卫战前夕。不同于传统战争片的宏大叙事,《得闲谨制》将镜头转向了战争中最为脆弱的群体——逃难百姓。
本片制作预算约为3.5亿元人民币,拍摄周期长达11个月。为还原真实历史氛围,剧组在湖北宜昌实地搭建了占地近2万平方米的“戈止镇”拍摄基地。
2 剧情架构
《得闲谨制》讲述了一个平民如何成为抵抗力量的故事。南京沦陷后,机械厂钳工莫得闲带着家人逃难至深山的“戈止镇”。
在戈止镇,莫得闲遇到了同样流落至此的国军散兵肖衍、带着弟弟妹妹的年轻女子苏月等形形色色的避难者。他们努力重建家园,试图在这片山谷中创造与世无争的生活。
一切的平静被一小队潜入山谷进行地形侦察的日本精锐侦察兵打破。面对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正规敌军,这群手持农具和工具的普通百姓必须决定:是继续逃亡,还是为守护刚刚建立的家园拼死一搏。
编剧兰晓龙阐释这一情节设置时说:“我想讲述的是当战争撕碎一切常规,当军队与政府机构都鞭长莫及时,最基层的社会细胞如何自组织起来抵御外侮。”
3 历史渊源
《得闲谨制》并非凭空虚构,它建立在坚实的历史背景之上。影片所依托的鄂西会战,特别是其中的石牌保卫战,是中国抗日战争中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
石牌位于长江三峡西陵峡右岸,距离当时的陪都重庆仅数百公里。1943年5月至6月,日军集结10万兵力发动鄂西会战,试图突破石牌防线,直取重庆。
中国军队约15万人在此与日军展开殊死搏斗。战斗最为激烈时,双方士兵在石牌要塞周边展开残酷的白刃战,阵地几度易手。最终,中国军队以伤亡1万余人的代价成功守住阵地,毙伤敌军25718人,彻底粉碎了日军西进计划。
石牌保卫战的胜利,稳定了抗战形势,保住了大后方的安全。历史学家评价此役为“东方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足见其战略意义。
影片巧妙地将虚构的平民故事置于这一真实历史背景之下,使戈止镇的抵抗成为整个石牌保卫战宏大叙事中的微观注解。
4 片名深意
“得闲谨制”四个字蕴含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这一片名源自中国古代的“物勒工名”制度,即工匠在自己制作的器物上刻下名字,以示对质量负责。
影片中,“得闲谨制”不仅是主角莫得闲名字的组成部分,也象征着工匠精神与战争时期普通人坚守的尊严。在剧情发展中,这一工匠传统逐渐演变为一种抵抗精神的象征。
导演孔笙解释说:“‘谨制’代表着一种态度,无论是制作一个零件还是保卫一个家园,都需要同样的专注与责任。”
电影中的“戈止镇”这一地名同样富含深意。“戈止”谐音“戈止”,寓意停止干戈,契合中国传统文化中“止戈为武”的战争哲学,表达了对和平的渴望。
5 制作特点
《得闲谨制》在制作层面体现了正午阳光团队一贯的严谨态度。影片最突出的特点是其 “平民史诗”的叙事视角,这一选择与传统战争片形成鲜明对比。
导演孔笙的电影首秀备受关注,他将自己在电视剧领域积累的细腻人物刻画能力成功移植到大银幕上。影片中大量使用中近景镜头和跟随式拍摄,让观众能够近距离感受角色的恐惧、犹豫和成长。
美术设计方面,团队对1940年代鄂西山区民居、服饰和日常生活用品进行了细致考证。“戈止镇”的每一栋建筑、每一条街道都经过历史顾问的审校,确保符合时代特征。
演员表演同样可圈可点。肖战为塑造钳工莫得闲这一角色,专门在机械厂学习基础钳工技能,观察工匠的工作状态和肢体语言。彭昱畅则接受军事训练,力求呈现散兵在战争环境下的真实状态。
影片最后,戈止镇的抵抗者们用农具和自制的简陋武器与日军展开殊死搏斗。他们身后,石牌保卫战的炮声已经隆隆响起。
“谨制”二字最终被刻在简陋的墓碑上,工匠的承诺转化为守护家园的誓约。正如电影结尾莫得闲的独白:“我们不是军人,我们只是不想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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